南京“最牛蜗居房”未免有点哗众取宠,社会应当适时给予支持和理解。在问题中反思,国家的相关帮扶政策的落实,以及城市住房的规范化运作,都应该透明化、公正化。减小操作程序中的不公,弥补那早已伤痕累累的“住房梦”。让蚁族们也有一个简单安心的小窝,方能真正安居乐业,提高所谓的“幸福指数”。
据7月17日媒体报道,重庆上演现实版“蜗居”,200平米房屋住25户。结合另外三条新闻:李振疯狂攒钱被称“财迷哥”,为凑房款首付捡垃圾。7月15日《扬子晚报》报道,南京市江宁区天元中路上的21世纪现代城内,一幢200平方米左右的跃层公寓,竟被房东隔成了19个房间,然后出租给了30多人,大多是外来务工人员。去年《华西都市报》报道湖南24岁北漂青年戴海飞在北京海淀区一个大院里,建起一个“蛋形”小屋,作为自己的蜗居。
此时,我们会想南京“最牛蜗居”空调、电视、热水卫浴全有才650元完全是一个不错的享受,是对“蜗牛们”的莫大施舍;或觉得“迷财哥”是否早已陷入到被房子捆绑的压力,终究落得唯财骂名;感叹“蛋形”在时下的无奈和创新,而其后来的消失无疑是关于市容建设以及相关部门的阻挠。
四条新闻,每次都成为全国媒体聚焦的绝对焦点,无疑折射的时代的痛点所在。痛苦于苦苦纠缠于无处安放自己小小的住房梦想,痛楚于终究只成一所城市的过客,打拼岁月所有都一直困扰于住房。我们无需对“迷财哥”等人太多苛责,毕竟为了这个“住房梦”,早已脱离原有的金钱观和价值观。“蚁族们”蠕蠕爬行于城市边缘,或多住在阴暗的地下室,最终年轻的梦想成了“住房梦”,最初的奋斗梦想演变成为了一步关于房子的史诗。
“最牛蜗居方”的黑色幽默见证着房奴们的辛酸和无奈,也隐喻着本土特色化的住房现象。解决类似系列问题,需要的是政府部门对房价的调控,及时控制房价的“疯长态势”,同时把关炒房团的暗箱操作,如此也就将房奴们拉近了距离。特别是对于毕业大学生,相关部门应当给予特别扶持,加大帮扶,最终建设成最佳的就业环境,减小“漂浮感”和浮躁感。
蜗居列入“最字辈”行列,无疑再一次将房子问题提上了公众议题,引起社会对房奴一族的更大关注。蜗居时代,关于房子早已成为公众紧张神经最敏感词语。自《蜗居》热播以来,房子车子票子的“三子时代”中房子一直处于舆论最顶峰,层出不穷的关于“房奴时代”的痛楚。住房梦悬而未决,幸福指数成为空谈,飘飘荡荡游离于城市边缘的年轻追梦人,一次次在梦想面前感叹蜗居之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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